对我们这代人来说，这是可以和《9 1九幺》并列的电影成人礼，意义之重大就不累述了。二十年后重温，有两个新发现：第一，它的逼格竟是如此依赖这种混杂了废土摇滚、H.R.Giger、Haute couture 的赛博朋克美学。第二，这可能是我见过科幻电影里处理得最好的第三幕了，运镜、场景、配乐、动作设计上堆叠到最高潮，情绪上让观众爽得淋漓尽致。原因是前两幕反复强调实力对比之悬殊，主角的升级曲线又非常克制，妻子全身赤裸死在前夫家中关键爆发点全都留给第三幕临场发挥，剧情上又紧扣了「何以笙箫默小说结局」这点，真是漂亮。